蒋文明心里一突，想到两人之间的过节，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像是看出了蒋文明的为难，黄风怪突然笑了笑。
“你不必紧张，我只是没想到那只猴子居然还活着，所以随口一问。”
“前辈……”
“往事如烟，都已经过去了，他也只不过是个可怜的棋子罢了。若我妖族妖皇还在，何至于让佛门如此欺凌。”
说到这里，他深深的看了眼蒋文明，直到将对方看的发毛，这才继续开口。
“你既然是妖皇的传人，那就应该重整我妖族，以恢复昔日荣光为己任。”
“可晚辈是人族，并非妖族啊。”
蒋文明觉得对方好像误会了什么。
“人族？呵，在上古时期你们也属于我妖族一脉，你可别忘了，创造你们的女娲娘娘，乃是我妖族圣人。”
“啊？前辈的意思是说，我们人族也属于妖族？可如果这样算的话，那为什么妖族的力量体系不能与人族兼容？”
蒋文明可是清晰的记得，原主的记忆中确实出现过觉醒人族力量体系，然后召唤妖族失败的例子。
“妖族之人生性桀骜，如果没有绝对的力量或者地位压制，是不可能响应召唤的。
不过你不一样。
你乃是妖皇传人，地位等同于人王，普天之下除了巫族以外，无人敢拒绝你的召唤。”
黄风怪这是在暗示蒋文明，不要拘泥于原有的规则，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这话倒是给蒋文明提了个醒。
不知怎么的，竟让他想起了小学时候学的一篇课文，小马过河。
牛说河水很浅，不过只到膝盖，松鼠却说他的同伴过河被淹死了。
两人都没有说谎，只是他们忽略了彼此之间的差距。
这跟蒋文明现在的情况何其相似。
见蒋文明陷入沉思，黄风怪也没有继续开口，而是静静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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