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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什么触怒天子，危害国家社稷，或是有损卫家利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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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肆再次见到这个衣着少年时，依然还是会被他身上那冷峻的气质所慑。
他一直觉得这个少年的模样十分眼熟，如今有了机会细细观察，终于想了起来：“您就是上次……上次送阿尧离开长安的，她的朋友？”
“正是我。”霍去病点了点头，他也在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冯肆想起两人分别时，霍去病穿着一身材质寻常的粗布麻衣，他哪里想得到，对方竟有着如此贵重的身份和地位呢？
不过如今想来，当时对方会如此打扮出现在城外送别，恐怕也是阿尧那家伙刻意叮嘱的，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瞧出了端倪吧。
想到自己到底还是被关月尧摆了一道，可冯肆却并不觉得生气。毕竟关月尧之所以如此做，为的并非自己。
何况若要说起来，当初在西羌，要是没有关月尧的挺身而出，自己说不定也早便命丧于狼口了。
霍去病看着冯肆低头一副低眉顺目等待自己发问的模样，也不客气，白日里积在心中的担忧，此时一股脑地朝着冯肆倒了出来。
“冯肆，我问你，阿尧一路上，可曾受过伤？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的状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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