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江秋屿本想端着盘子去厨房刷碗,又被许懿礼赶到了客厅。
江秋屿捧着果盘在客厅看电视,听着厨房里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不一会儿许懿礼就擦着手出来了。
“这么快?”
“我也不爱刷碗,洗碗机真是个伟大的发明对吗。”许懿礼笑道,坐在江秋屿旁边,顺手拿了颗草莓放进嘴里。
许懿礼侧目瞅着,江老板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不像在看电视,倒像在想着什么入了神。
“在想什么?”
“许教授多大?”江秋屿问道,不知为何,又补了一句“年龄。”
听到后面补的两个字,许懿礼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刚刚好,而立之年。”又学着江秋屿补了一句“比你大四岁。”
江秋屿点了点头,果盘中挑了颗草莓,递给许懿礼。
许懿礼挑眉接过,似是在等下文,那颗草莓下肚也没等到,扭头看到江秋屿又陷入卡bug发呆中。刚想挑个话题,活跃一下气氛,就听到他的声音:“你辛苦过吗?”
“什么?”许懿礼一时愣住,没反应过来他说得什么意思。
“我说你,曾经,也辛苦过吧?”江秋屿转头,和许懿礼对视,眼神平静,就好像在问现在几点这样无波澜。
江秋屿的眼睛很有魅力,像桃花眼,又像杏眼,不是他虚夸,而是很多时候,他都能在这双眼睛里看出别样的情感。此时,他没见过江秋屿这样的眼睛,好像你的一切他都能包容,这个世界的一切他都能接受,似湖泊,
他想起周五他俩聊天那天,在一本哲学书,写下毫不相干的批注。
“山不让川,穿不辞盈”
就如他现在的眼睛。
话音未落,一道雷声突兀想起,初春的第一场雨来的骤不及防。仿佛在无声中酝酿已久,终于找到了释放的时机。
“不算辛苦,我的恋爱经历不多,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去向天下宣告过。现在回想,也只希望祈尔繁芜胜常春。”许懿礼的声音没有波澜,平静的叙述他的过往。“不过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别致。”
“为什么?”
“怎样的经历,会让你认为同性间的恋爱很辛苦。”许懿礼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如此的平静、海纳百川,在他看来,那样鲜活的江秋屿可以是任何样子,但唯独不能是现在这样。“你可以不回答。”
如果说爱一个人要接受他的所有,了解他的一切,那许懿礼舍不得,舍不得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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