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的人不行，找几个能行的？”杨广华气得快要面目扭曲。
“呵~”
“你开玩笑呢？”
“要是能够找到能行的人，我还能不去找。”
面对杨广华的质问，程月一点也不气恼。
她嘴角依旧的噙着淡然的笑，云淡风轻，万事不惊。
“那是因为你没有找对人。”
“没有找对人？”杨广华不太理解的皱了皱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易中则同志的设计图，我看过。”程月道。
“风格怎么说呢，大概是跟她的出身有关，所以里面融合了很多元素。”
“如果只是一个元素，倒是也挺好制作。”
“但是杂多而乱。”
“所以你找人制作出来的衣服，自然是什么也不像的别扭。”
“这点，我还能不知道。”杨广华憋屈道。
“这不是设计图纸上面是这样画的。”
“易中则同志的衣服，是轻易不能更改的。”
“不然回头吃亏的还是我。”
“所以，我才说，你需要找几个能干的，能够理解易中则同志思想的人来做衣服。”程月漂亮的眼眸透着笑意。
那笑，仿佛高深莫测一般，让杨广华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
“程月，你的意思是？”杨广华仿佛的抓住了一点，但是又仿佛的全然没有头绪。
“你可以找中央戏剧院的老同志来做衣服。”程月提点。
“中央戏剧院的老同志……”
程月的话，就像是黑暗中突然亮起的灯光，一下就把杨广华没有头绪的暗黑天空给点亮了。
“啊！”
“啪！”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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