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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让他心碎的，熟悉的，心口阵痛的话。
又一次出现。
到底是苏漾，还是顾清栀。
沈行之每次记忆到这里就断片。
他想不起来了……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记忆，被他忘记了。
他陪着顾清栀吃完这顿饭。
“清栀，你为什么喜欢抄佛经？”沈行之问。
顾清栀垂着眸子，她语气温柔：“你问过我这个问题，小时候，我走丢之前，也经常陪着我妈妈去寺庙啊，法喜寺，你还记得吗？”
沈行之记得，他在法喜寺留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是给一个女孩的。
但还有一些事情，好像被他丢在了记忆很深很深的地方。
沈行之越是努力去想，就觉得头疼。
他微微皱眉。
顾清栀一直看着他的眸子微微带了深意。
她轻轻开口：“行之，你记得法喜寺，你记得我妈妈，为什么唯独不记得我？”
沈行之眸光惊诧，他凝着她，似乎要看穿什么。
顾清栀却是很温婉的笑了一下。
她突然做出一个让两个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顾清栀忽然环抱着沈行之的肩膀，红唇压下，她的气息一点点靠近。
就在那股淡淡的栀子花的香气飘入鼻腔的时候。
沈行之却忽然推开她。
“清栀，你早点休息。”
男人眼底只有说不尽的清冷和寡欲。
刚才那瞬见的迷离，坠入欲网的沉沦，仿佛只是幻觉。
顾清栀眼神一瞬慌乱。
她明明差一点就……
顾清栀怔怔看着沈行之，喃喃：“行之……”
沈行之没多说什么，只是神色有些冷淡。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不做留念，大步离开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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