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归晚坐在许迟的宿舍里,擦着自己湿了半边的头发,怎么这么倒霉,偏偏是靠近自己的管道破裂了。
好在自己穿的多,只把校服外套和里面的一件衣服打湿了。
许迟就要惨得多,他校服外套里面就只穿了一件衣服,这管道破裂的水柱又大,直接将他淋透了。
许迟换好衣服出来,拿了一件校服外套给鹿归晚,说:“换上吧,外面很冷。”
鹿归晚接过衣服披上,再接着将打湿的信抚平,仔细地将上面的水一点一点的按压出来,也不知道里面的字会不会都模糊了。
“这已经湿透了,扔了吧。”许迟看着她这么关心这封信,眼底泛起了一些波澜。
鹿归晚看了眼许迟,说:“你真的一点都不想看?”
“不想。”
许迟毫不犹豫地回答,让鹿归晚有些无奈,他和冯乐好歹认识那么久了,这也太绝情了。
“这不是绝情,而是没什么必要。”许迟坐下。
鹿归晚语塞,他怎么又知道自己心里说他绝情了?
“因为你都写在脸上。”
鹿归晚呼了一口气,认真地对许迟说:“我觉得,也许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许迟没接话,而是看着鹿归晚,看着她的眼睛,明亮有神,是双令人喜欢的眼睛,也是能让人一眼就注意到的眼睛。
“为什么?”
“你有时候会露出十分冷漠的神情,看起来很可怕。”鹿归晚说着,又想到了什么,“有些时候,我会觉得,你所说的,所做的,和你心里想的不一样。”
“你太诚实了。”许迟突然笑了,她是觉得如实说了,就能够和对方开诚布公吗?
“不过,你很希望我答应冯乐?”许迟问鹿归晚,“之前你还很关心我的清白,现在却让我拱手送人?”
“不是!”鹿归晚涨红了脸,她哪里是这个意思?之前冯乐亲许迟是冯乐不对,可一码归一码,和现在的事不一样。
“不是让你答应她,而是可以采取更加柔和的方式,至少别让她这么难堪。”鹿归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她知道你这么做,会更难堪。”许迟毫不留情的打断鹿归晚的话。
“我...”鹿归晚无法反驳,是她一厢情愿,冯乐是个很高傲的人。
“你的演出服是冯乐剪烂的。”
许迟一边说着,一边靠近鹿归晚。
“知道这件事后,你还为她说话吗?”
他突然起了恶趣味,不想再看着她一无所知,却每天过得很快乐。
至少,偶尔,应该痛苦一下。
鹿归晚显然有些发愣,她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思考冯乐为什么要剪烂自己的演出服,她和冯乐应该没什么过节。
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许迟和自己靠的很近,近到能看清楚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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