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统治者而言,百姓是越愚蠢越好,毕竟只有他们脑袋里东西少了,这人的心里,才能不长草啊
立在山坡之上,迎着夜风望着高耸巍峨的邯郸城,沉默不语。
他不懂什么舆论,但他明白什么是人,尤其了解什么是大头兵革谁都有个好奇心不是吗燕北不知道城里少到可怜的读书人在哪里。但他知道,只要他的箭矢射入城中,那些邯郸守军自然会持着书信帮他找到那些凤毛麟角的读书人,帮他做完这些没做完的事。
现在他所能做的,就是等待。
一切的计策都像酒一般,所需要的时间越长,芳香便越会透过樽盖四溢而出。
燕北部联合乌桓各酋帅四处攻城略地,攥着火把将冀州各郡县点燃战火,自中山国一出便似开闸猛虎般以不可一世之姿接连攻伐,一时间令来往传信的哨骑快要跑断了马腿。
往往上一封捷报刚刚送至弥天将军张纯的肥如屯兵大营,紧跟着第二封捷报便已快马加鞭地自燕北这边启程了。
就是连数部乌桓酋帅的兵马在内,燕北的战绩也无比出众。
但这一切被张纯看在眼中,却并没有那么开心。
他如何开心的起来
拥有燕北这般攻势如火的猛将,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任何一个主君都会感到愉悦,但张纯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英勇善战的战斗英雄对敌人而言常常意味着巨大的危险,而一个像燕北这样似乎有些不尊号令的部下带给张纯的感觉便是如此。
危险,巨大的危险
潘兴的死,仿佛令张纯断去一臂,随后如雪花般由骑士送往肥如的战报更显得尤为刺眼。
偏偏燕东在他手中却杀不得,每当张纯在肥如的宴会末坐看见燕东那张与燕北并无多大差别的脸庞,便恨得牙痒痒。
谁能想到当时毫不在意的留下燕北之性命,今日却成了尾大不掉之势
次日,沮授攥着箭矢立于邯郸城头,望着城外的重重军阵说不出话来。
多少年了,沮授从未有过如此棘手之感。
黄巾也好,叛乱也罢沮授并非是没经历过大阵仗的人物,尽管出身比不得那些名震天下的大人物,但河北名士眼界自然也不会低到哪里去,甚至与冀州刺史王芬还有几分私交。
沮授看人很是精准,刺史王芬为人志大才疏,他本也没打算让王芬领兵征讨燕北,只是想要让他派兵来此即可。
在沮授看来,城外的燕北部贼人虽众,然排兵布阵并非军事强手,但凡再有五千军士里应外合,必可一击诱杀。
可他万万没想到,王芬竟因阴谋废帝事情败露东奔而去连冀州刺史都逃了,各地太守又各自为战,哪里还会是叛军的对手
等再过些时日,一旦北方乌桓集结兵力南下,再辅猛士燕北为之叛军锋矢,莫说冀州不保,就算是青州等地,又哪里阻得住乌桓大军的步伐
想到这,沮授咬紧牙关,将箭矢狠狠地掷于地下,不禁怒道:“王芬误我啊”
在沮授身旁,立着披甲执锐的武夫,刚毅的面容上带着担忧问道:“公与可有退敌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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