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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程二利带着一群人灰溜溜的走了。
他立下了字据，签了字，按了手印。
有了这张字据，至少不用再怕他耍赖了。
解决了这个大麻烦，可是方家的气氛却丝毫不见缓和。
方芳和柳青萍全都瞪着方有德。
叶引歌也尴尬的站在一旁。
这里面，好像还有猫腻。
“老方，你说实话，程月霞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柳青萍的神情有些激动，看的出，她这已经是在强忍着了。
方有德一声不吭，低着头坐在沙发上。
“呃，三姐，那个，我先走了。”叶引歌自觉不能再呆下去了，否则就太尴尬了。
可没想到，她刚说完，柳青萍就扭头看着她：“小叶，你别走。今儿要不是你来解围，我们方家就完了。你留下，晚上在家吃个饭。”
“阿姨，其实您不用这么客气的。”叶引歌尴尬一笑。
“小叶，阿姨不是客气，是真心实意的。而且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们家这点事，也不怕被人知道。方有德，说话。”
别看柳青萍平时温柔细语的，可是真到了关键时刻，她也真不含糊。
最后那一嗓子吼的方有德浑身一抖，气急败坏的说：“有什么好说的，我犯错了，行了吧？”
“爸，你……你犯什么错啦？不就是损失了七百万吗？”方芳急着追问道。
“唉，我自己到现在都稀里糊涂的。那天的酒局，我喝多了。最后是在……在宾馆的房间里醒过来的。”方有德一声叹气。
“醒来的时候，床上还有别人？是程月霞？”柳青萍的声音无比冷漠。
“我……我根本不记得晚上……”
方有德话还没说完，柳青萍猛地站起来，挥手扇了他一个嘴巴，接着扭头冲进了里面的卧室里，用力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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