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56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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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何况，”余华南比出两个手指头，“我们才认识两天。”

“看把你吓的，两天又怎么样，不适合再做回朋友就是，人生苦短，试一试又怎么样，你又不亏，我好歹也是一个帅哥，不要这么保守，年轻人，不能做恋人，就来个一夜情，你看，今晚就很不错。”程秋支起身体，跪在余华南面前，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用脑袋蹭着余华南的下巴，仰头看他。

余华南偏开了头，不去看程秋的眼睛，“你只是无聊，找个人打发你的时间，找点喜欢的事情做吧。”

“又被你发现了，哎，做不成情人，有点可惜，你这小脸儿软乎乎的。”

余华南拍开程秋的手，程秋也不生气，坐回原位，“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能有这样的福气，羡慕啊。”

“说真的，你到底多少岁。”

程秋眉目之间青涩之气还没有褪尽，最多就二十岁出头，但是他身上随时流露出来的神态和行事作风，又显示出和他外貌违和的成熟。

很矛盾，余华南干脆直接问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年龄不重要，你又不和我谈恋爱，还关心我年龄，老实交代，你到底怎么想的。”

“对你没感觉，但我真把你当朋友。”

程秋眉目含笑，挤到余华南身边，抓着他的手：“没事，你对我没感觉，硬不起来，我对你有感觉也可以，我出力，你享受，我技术很好的，真的，试一试，下面那个也可以很爽，万一你就喜欢上了呢。”

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余华南脸颊通红，被气的，微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情，要情侣之间做，哪能和……”说到这里，他猛然想起程秋的职业，把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里。

余华南还没说完，程秋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用手拍着自己的腿，“哎哟，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哈啊哈……你是哪里出来的古董……某人不开窍，没办法，榆木疙瘩一块儿，完全不懂享受人间极乐，我这么个大帅哥。”

“我把你当朋友，不想骗你。”

“可是……我没把你当朋友啊。”程秋半是认真半是调笑，“你忘了上次酒吧的事情了么？怎么还敢喝陌生人的酒，还敢跟陌生人回家，你不担心你的酒……”

“我们是朋友。”嘴巴上这样说着，但是余华南的视线还是不自觉盯到酒瓶上，没发现酒瓶有异常的痕迹，是自己亲眼看着他开的，全程都在自己的眼皮下面，他根本没机会。

看到余华南的反应，程秋道：“害怕了？傻子？”说完，咧咧嘴，又笑了，一脸无所谓。

程秋笑够了，揽着余华南的肩，略微收敛了一点表情，但眼睛里笑意掩饰不住，“行了，我也就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说到这里，他看向余华南，看余华南自顾自地喝着酒，“哎，你可悠着点吧，待会儿你喝趴下，正好便宜我了。”

“你……”

“逗你玩呢，别当真，喝醉的人都不会动，没意思，就算我要干啥，也要在你有意识的时候，想看你反抗……”

“够了，你再说下去，朋友都没得做。”

“余华南，我没骗你，我想和你睡觉。”

余华南偏开头，不去看他，也不继续喝酒。

“行了，这事儿，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喝酒喝酒。”

余华南有些尴尬地把视线移开，这人讲话太直了，“听你的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你家是哪儿的？”

“家……说这些干啥，出来浪，就不要提家，四海为家，来，喝酒喝酒。”

他不愿意说，余华南也就不问，两人各怀心事，安静地喝酒。

程秋喝了酒，话开始变多，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对余华南说教：“说真的，那个人，以我多年看人的眼光来看，你们不适合，你不是他喜欢的那种人，你们之间……没有可能的。”

“他不知道我喜欢他。”

余华南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中午见到的画面，他和那姑娘是真的很般配，许慎之也早就提醒过自己，他性别男喜好也是男，就算是他不喜欢女生，以陆青程的条件，身边也不会缺伴侣，轮不到自己。

“真的假的，你还玩暗恋？搞纯爱？喜欢就要大胆说出来，自己在这里脑补算什么？”

“他不喜欢男生。”余华南在说这话的时候，双眸低垂，眼神落寞。

“你怎么确定，他亲口说的？”

“他有喜欢的人，一个很好的姑娘。”

“哎，直男？不像。你别垂头丧气，有些男人啊，贱得很，家里有老婆，其实外面还养了小三，男小三，这样的人太多了，万一他也是这样的人呢？你会愿意在他身后么？”他在说前面的话时，语气讽刺，说到后面，变得严肃，认真地问余华南。

“我不愿意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没意思，纠结不清，这样三个人都不开心。”

“这你就错了，除了小三和正宫不开心，那个男人通常很兴奋的，他们就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欲念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这样的客人我见了很多，真的，你要是不介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