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计划。】系统老实道，【不过也可能是我诞生的时间太晚了。】
“这个计划最初是为了滋养一些濒临崩溃的小世界的，但没多久就停了，因为作为‘电池’的宿主长期被夺取能量，魂体会溃散。”林小安道。
就如名中的“电池”一般，电池，是会有损耗的，谁愿意拿自己的命挣钱？
系统奇道：【既然已经停了，你还说它干嘛？】
“因为在炮灰联盟里它没有停。”林小安没好气地道，“你猜炮灰联盟的工资为什么这么高，任务又那么变态？如果宿主在完成任务中出了什么问题，大可以说他们心理承受能力弱，接受不了打击……”
可问题是能被挑选来完成任务的宿主，哪一个精神力不强悍？
系统立刻道：【怎么可能？要真是那样，大家都选择早点退休离开联盟，就不会有那么多s+大佬选择继续在小世界里生活，消耗自己的生命了。】
“也或许那些所谓在小世界里逍遥快活的‘大佬’们都已经死了。”林小安淡淡地道。
系统：【……】
怎么感觉林小安越说越恐怖了？
【我们联盟是极其正义的，完全不邪恶的。】系统憋了半天，才道，【我们是世界的意识，道的衍生……】
“行了行了。”林小安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微甜的鸡尾酒，道，“这种宣传标语都是说说而已，谁会当真？”
系统道：【……就算是这样，你都已经离开炮灰联盟了，又不可能再成为‘电池’。】
林小安垂下眼帘，晃动着玻璃杯中淡红色的酒液：“你真那么想吗？”
或许先前，他曾想过，联盟或许只在炮灰联盟中坑人，毕竟炮灰联盟工资高，而且没人能永远在这个小联盟中干下去，每个宿主的能量夺一点儿，宿主没事，也就不容易被发现。
但被关掉的c级防御却明晃晃地告诉他，他想太多了。
“你信不信，这个世界是‘充电’的，下个世界就该是‘放电’的了。”林小安道。
他当然能待在“充电”的世界多久，就待在“充电”世界多久，等到了“放电”的世界，要想自保甚至扭转“充放电”的结果就得花大力气了。
林小安这一杯酒喝了十来分钟，直到那边的周文泽把沈元浩扶起来，打算送他回家。
沈元浩虽然醉得有些迷糊，却还记得自己和人有约：“不，我还要留在这里，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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