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回忆2【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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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陷井没死，是你命大，还敢追老子，既然这么想找死，老子成全你。”

占常山见楚羿徒步来追他，索性勒马等楚羿。

然楚羿还远在十丈之外，占常山就感受到周遭空气里弥漫的禁禁杀意，使得他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翻身下马，抡起斧头等着楚羿。

“还我银票。”

走离占常山三丈时，楚羿声音低沉的朝占常山索要，他的声音从未这般低沉过，让听的人莫名产生一种恐惧感，因此从旁边逃回山寨的小喽啰捂耳快跑，根本不敢停留。

“有鸟种就杀了老子，提老子的头去山寨要，否则休想。”占常山料楚羿动他不得，狂妄道。

“好！那我就割下你的头去山寨要。”楚羿一抬眼直视着占常山，立就几大个跨步冲向占常山，将环首刀往死里劈面砍去——

“碧瞳。”

占常山惊异，这时距离近了，占常山才发现楚羿是碧瞳，心里无故一懔，随抡起斧头迎上楚羿砍来的刀。

刀斧“乒乓”相击，砍出煜煜花火。

楚羿始终年少力弱，在双方兵刃相抵的对峙中，他明显处于下方，被占常山反逼得连连后退，后背猛地撞在身后的大树上，树叶“唰唰”掉落。

见楚羿无路可退，占常山疾快的收回斧头，朝楚羿顶阳骨一斧头劈下，势要把楚羿对中砍成两半——

楚羿即忙用环首刀格挡，只听得“乒”一声脆响，环首刀对中折断，斧头从楚羿肩膀劈下，万幸是擦着衣服而下，否则楚羿必失一臂，但仍被削去一块皮肉，鲜血喷涌而出。

见劈空，占常山随回手将斧头横砍楚羿的腰。

楚羿立敏捷就地一滚，避让开，使得占常山的斧头深深的砍进树里。

楚羿立马趁势翻身而起，在占常山拨斧头时，将断刀从背后猛地刺进占常山的心窝。

占常山正是拨下斧头，即回身将斧头横劈过来，楚羿躲之不极，斧头擦着腰劈过，才见楚羿腰间立即一片腥红。

楚羿手里还有带刀柄那截断刀，楚羿快速割下一片衣裙，系于腰上，勒紧伤口，与要倒末倒，口里吐血，踉跄着还要砍自己的占常山对峙。

占常山直视着楚羿，口里模模糊糊在说着什么“姬”？楚羿没有听清楚，他只知道谁敢动银票，他就跟谁拼命，于是双手握紧那截断刀，从一个刁钻的角度，手起刀落砍下占常山的头，倒提毛发，提起占常山的人头。

正好有两三个小喽啰慌不择路从旁边跑过，见楚羿杀了他们大王，尽皆被下得魂不附体，跪地求饶。

“我不杀你们，带我去山寨，我只要我的银票。”楚羿提着断刀，眼神凶狠，脚步却微虚道。

几个小喽啰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答应带楚羿去山寨。

楚羿翻身上了占常山的马，将占常山的头系在马颈下，让几个小喽啰跑着在前面带路，他则骑在后面。

一柱香后。

几个小喽啰把楚羿带到名为常山寨的土匪窝，寨前把守的小喽啰本欲要拦楚羿，忽见楚羿骑的自家大王的马，大王的项上人头系在马颈下，那里敢拦，只飞奔报知众山匪。

此时。

众山匪看这次干了票大的，尽皆欢喜不已，把三辆马车赶来前厅大院里好生守着，只等他们大王来就可以分钱，就听守门的小喽啰慌忙来报说大王被人杀了。

众山匪一听，皆惊恐万状，不及问是谁杀的？就见楚羿已然策马进来。

楚羿骑在马上，解系于马颈的占常山的头下来，猛地扔在众山匪面前，碧瞳射出寒冰似的光直视着众山匪，声音低沉道：“人是我杀的。把我的银票还我，否则我会拼尽全力把你们所有人都杀光。”

见占常山果真已死，众山匪顿时没了主心骨，乖乖把银票如数奉还楚羿，然楚羿却没有立马就下山，而是将断刀一指众山匪，道：“北境王在时，北境没有山匪敢如此嚣张，现在，北大营虽然合并东大营，但有驻军在，你们却敢如此肆无忌惮，说，背后有谁给你们撑腰？”

众山匪面面相觑，不敢答言。

“唰”

众山匪才听得利索的一声响，才见楚羿在马背上一动身，就见离楚羿最近的一名山匪的脑袋已被楚羿割下，骨碌碌滚在地上。

众山匪吓得说之不迭：“是石知府，石知府是大王的姐夫。”

“石崇焕？”楚羿确认问。

众山匪点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