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魔力驱动的汽车，外壳是从你们这里学的，但是内部和你们的这个完全不一样，你们的车太晃了，很容易晕车。”雷蒙扭头看看了还没有开出几百米，脸就发绿的希奈蒂。
“没办法，这是
3级科技，只能复制。要是有什么不满对有翼人说吧。”
有翼人是一万年以前在空岛上的一个发达文明，但是在东西的殖民者抵达空岛之前，有翼人文明就已经灭绝了，只剩下一些科技野蛮人——也就是原住民。
而联邦所有挖掘考古得到的遗物，全部来自有翼人的文明。联邦的科学家们也在努力解析有翼人文明的科技，努力把更多的二级科技变成三级，但是现在能完全掌握的，也就只有内燃机、螺旋桨飞机、炼钢、塑料、钢筋混泥土等简单的科技，每年新挖出来的
3级科技造物，是已经完成转化的
2级科技技术的
3倍。
车辆离开了山路，进入了城市之中。他们绕了一个大圈，但是一直在朋花和叶月
200米的范围之内，再一次见到两人时，她们正在等着红绿灯。
“那么有翼人有魔法吗？或者说，类似魔法一样的事物？”雷蒙突然想到了昨天的事情，亚娜对于那种力量的描述，就像是一个谜题一样，“比魔法更纯粹，比元素和咒语更古老。”
“魔法？不知道，有翼人的科技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魔法了。”
“相比于科技来说，更加感性化，更加地随性。”
“你是不是在说——超能力？”
一直在玩掌上游戏机的路易斯说。
“超能力？”
“没错，仿佛是都市传说一样东西。”路易斯开始科普，“据说是政府搞的鬼，改变了一些人的大脑，让他们能透视、读心、甚至操控火焰和雷电。”
“大脑？魔法的源泉在于灵魂。”
亚娜一边说，一边阻止希奈蒂打开窗户通风，因为这个车子的玻璃是单向透明的，这样可以防止身份暴露。
“对于我们联邦人来说——灵魂反而是不存在的。”路易斯说，“因此也不会有什么随心所欲可以操控万物的魔法，千年以来，我们是使用理性的智慧征服这片空岛和大海的，但是有些时候，也过度依赖理性的智慧了。”
“什么意思。”
“谣言说，将人改造成超能力者的力量，正是和科技相同的理性的力量，而不是和魔法相同的感性力量。”
“你们到目的地了，”伊恩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锁，终止了不算愉快的对话，“欢迎来到商业综合体，祝你们玩得愉快。”
“这就是商业综合体？”
亚娜一下车，就扬起脖子抬头看。
六层的金色松饼，巨大的液晶广告屏上是今年热映的电影，落地窗后面是琳琅满目的商品，一栋酒店、一栋办公楼、一栋高档住宅，三栋
20层的高楼插在这个金色的松饼之上。
这是钢铁与玻璃的城堡，体积是维特尔斯巴赫城堡的
2倍大小。恐怕哥特王国里的小伯爵看到这个金碧辉煌的“商业综合体”，也会觉得自己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城堡又小又破了吧。所谓的“贸易之都”不莱梅，也相形见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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