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大学附近一家平平无奇的星巴克里，段慧月拎着包姗姗来迟。
“难得你有空找我玩，”她在桌前坐下，“新的通告都跑完了？”
“我找你喝杯咖啡还不行吗？”洛以柠笑着将已经提前点好的抹茶星冰乐向她那边推了推。
“还是你懂我，我真的永远都喝不腻抹茶星冰乐。”段慧月满足地喝了一大口，“谢谢柠老板。”
洛以柠笑着和她闲聊了一会儿，关于她被放假之后科考队的活动进度以及实验室接下来的安排。
段慧月注意到，洛以柠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讲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就料定她约她出来是有别的意图。
“差不多是时候了吧？”段慧月道。
“什么呀？”洛以柠装傻。
“你分明就是有事要和我说。”段慧月一口咬定。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她看穿了，洛以柠低头摇了摇杯子，旁敲侧击地问：“你大学谈了几段恋爱来着？”
段慧月：“也就三段啊，不多。”
洛以柠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已经很多了，月哥，我需要你的指点。”
段慧月诧异：“啊，怎么了怎么了？你是遇到了真正的心上人了吗？那陆总那边怎么办？”
“瞧你想到哪里去了？”洛以柠收回手，“我只是觉得你可能在处理男女关系上比我有经验。”
段慧月端正了坐姿，昂首挺胸，“总算有我能帮到你的地方了，你尽管说。”
“就是……我最近发现陆云望他，好像有什么心事。”洛以柠说道。
真不是她过度解读，而是陆云望罕见地让情绪表露在了脸上。
自从两人从瑞士回国，陆云望就整天忙忙碌碌，早出晚归。即使是短暂的碰面时间，也是强打起精神的样子。
“他到底是故意这么做的，还是因为情绪太多压不住，我搞不清。”洛以柠托着腮，没精打采地说道。
段慧月神神秘秘地凑近她，“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他啦？”
洛以柠一呛，“我哪有？好奇罢了。好奇心人皆有之。”
虽然她说得振振有词有理有据，可是段慧月不吃她这一套。
“你们在瑞士发生啥了？”段慧月一脸八卦，做好了，要吃瓜的准备。
洛以柠扶额，“你想到哪里去了？”
“好好好。”段慧月很明白点到即止的道理，她停止了开玩笑，转而严肃地说，“我觉得应该是工作太疲惫的缘故。”
洛以柠不置可否：“他掌握着那么大的集团已经好多年了，之前也没见得如此。”
“陆老先生去世之后，卓锐的情况大家有目共睹。”段慧月用吸管戳着杯底的冰沙，“他一个人顶着全集团的压力，总有藏不住情绪的时候。”
“是吗？”洛以柠点点头，又说，“那他那么辛苦，我也不好意思在家摸鱼。”
段慧月招招手，示意她靠过来一点，“你想和他拉近一下关系吗？我教你。”
洛以柠犹豫着。缓慢地向段慧月那边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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