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方力和笑笑之间的氛围很微妙。
那天笑笑大哭一场后，回了房间一晚没出来。方力开始站在门外，又耐心地解释了一通，后来听到房间里没什么声音，想来笑笑也冷静下来了，道了晚安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方力和往常一样时间起来，和往常一样餐桌上也摆好了早餐，不一样的是公寓里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笑笑不在。
方力有点担心，拨通笑笑的电话，大概响了半分钟，电话通了。
“方老师，”笑笑的声音和最初做助理的时候一样。
“你在哪？”方力愣怔了一下，有些不适应笑笑冷静的声音。
“在租的公寓里啊。上午我先在这边收拾一下，今天中午可能麻烦方老师就吃剧组的客饭，可以吗？”
方力没想到笑笑动作那么快，早上还做了早餐，难道她昨天晚上就收拾东西了？笑笑等了一会儿，电话那头没有声音。
“方老师？”
“哦，没事，你忙，不用管我，你看房间里还缺什么，让人送过来。”方力反应过来，答道。
“谢谢方老师，公寓里东西都挺齐全的，暂时也不需要什么。”笑笑早上过来的时候，查看了一番，公寓不算大，但一个人足够了，60平米左右，一室一厅一卫一厨，装修简洁实用，基本的家具都有，连床上用品都配置好了，看来方力事先让人整理过了。笑笑看着这些，心里又酸又甜又有点痛。
冷静下来想想，方力是对的，哪有助理一直住在老板家里的。方力一时的善意，自己就把这当成了理所应当，是自己犯了规越了矩。笑笑这会儿就懊恼，应该早点想到这点，自己主动搬出来。现在老板提出来，昨天自己表现糟透了，今天早上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方力，也暂时不想面对他，就早早起来，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餐，拎了行李，拿了装有钥匙的信封，出了门。
就这样，笑笑住在了隔壁小区的公寓里，但早上还是如常过来给方力烧一日三餐，督促钟点工阿姨做好卫生，有时也帮忙整理打印蔡经纪那边发过来的剧本，偶尔安排一下广告、采访日程，排练的时候也经常在一边安静地看，似乎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方力吃着一样精心准备的一日三餐，品尝着一样的味道，睡着一样干净清爽的床铺，参加着一样按照序时进度推进的话剧排练，但就是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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