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芊妤换了一身素色衣裙,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才赶到,“参见母后。”
白洢看她风尘仆仆,便问道:“你怎么才来呀?”
她答:“柳才人上次被冲撞后,儿臣一直在佛堂诵经祈福,听底下宫女传话柳才人要生了,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这离着临盆的日子还有一旬多,怎么突然就要生了?”
她一向是以退为进,不让自己卷入其中,见白洢面露不悦,崔如眉耷拉个脸,遂猜出了大概。
“问她!”
白洢镇定如常,但语气中带着隐忍。
容芊妤起身,装是没看见崔如眉的样子,也明知道她大约是受了责罚,也便要开口在她伤口上撒盐。“崔才人也在啊,怎么来的这么早?”
崔如眉自然不敢多话,气氛也只能憋着。
容芊妤如今和亲来大周也快一年了,这一年谨小慎微,在白洢面前依然是温婉贤惠的儿媳妇,虽然的确如此,可崔如眉算是见识她了。
什么贤惠,不计较,不过都是她装出来唬人的戏码。她罚崔如眉抄书的时候可一点也不贤惠,可这样没脸的事她也不敢声张,心中再有气,她是正妻,教训一个妾室也是合情合理的。
柳春烟正在屋内生产,来来回回十几个宫女婆子守着,热水、草药、帕子,屋内多热闹屋外就有有安静。
她身边的宫女飞絮见状,栽倒在白洢跟前,扯着她的衣裙叫苦,“皇后娘娘,太子妃娘娘明鉴,我家主子本是月底生产的,今日突然见红并非偶然。全因着她!”
她指着崔如眉,让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焦灼。
她不敢大声,只是鼻子酸楚,眼中噙着泪水,双眼一热泪落如珠。“奴婢今日就是掉脑袋也要为主子讨回公道,这荷包是崔才人当日疫病之时給主子的,说是放在枕边祛病的,可这里面竟是西域茴香,茴香这是会流产的呀!”
飞絮是容芊妤指给柳春烟的,好在这个丫头忠心护主,不想此刻能为柳春烟辩护。
听她说出这些原委,白洢本就头疼,现下更是难办了。“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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