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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豪，你快来看，这俩人咋了？发疯了？”
学校门口的保安室内摆着三台电脑，其中两台屏幕上全是监控画面，由一名白头发的青年负责，而另一台则是直播界面，由洛天豪亲自操控。
而这说话之人则是白头发的青年，名叫赵卫。
洛天豪看向十八幅监控画面中的第三格，位于型教学楼一楼靠近楼道口的摄像头。
只见画面中，王小虎突然向前跑去嘴里喊着站住、别跑之类的话，而蒋羽则是朝后跑，边跑边用手指指点，好像很生气。
洛天豪微微蹙眉，画面中的两人速度很快，没多久就消失在第三格画面中，接着又分别出现在第四格与第二格的画面里。
这两个摄像头正好可以衔接之前的盲区。
洛天豪目光盯着王小虎，后者钻进一间教室后，很快又跑了出来，继续向前追去，出现在第五格画面。
蒋羽那边也是如此，出现在第一格。
他们好像在追什么人？
“难道他们三人没有协调好，出现在同一层了？”
“不会，早就跟他们三人沟通好了，一人负责一层，谁会没事到处跑，喏，你看，小张不是在吗？”
赵卫摇头，指着第九格画面，那里有个穿着染血校服的青年正对着镜头比划手势，大概是想表达无聊、没劲之类的意思。
洛天豪稍稍松了口气，不用赵卫指引，自己就在第十六格的画面中找到负责三楼的队友，他穿着随意，脸上画着逼真的死人妆，趴在教室窗台，一口一口的抽着烟。
“天豪，你放心吧，他们三个人平时都很听话，不会破坏计划的。”赵卫喝了口水，继续道：“我看八成是那两个白痴吓傻了，故意乱叫壮胆。”
洛天豪没有说话，继续操控直播界面，直播间的人数已经达到七千左右，热度更是超过二十万！
显然，直播间的弹幕战争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这是他最想看见的结果，用践踏的方式，踩着恐怖社一炮而红，省去中间漫长的积累过程。
如同百米冲刺，以爆发决胜负。
恰在此时，直播间的弹幕发生了变化。
咦！人呢？快切那两个白痴的画面啊！
什么情况？认输了吗？
快快快，我们要看喜剧表演！
切切切！切画面！
主播睡着了？
1111112222222223333333333，主播死了！
……
“赵卫，快把他们两人的画面切出来。”洛天豪沉着脸，等了半天，发现画面还是最开始的楼道，不禁有些生气。
“赵卫？”
“不在了不在了。”赵卫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目光不断在画面中扫视，却根本没有看见王小虎或者蒋羽的身影。
“怎么可能？”洛天豪赶紧一起寻找，可结果确实如前者所言，“他们若是跑出来，我们这里是必经之地，没道理呀？”
“天豪，快看。”赵卫指着第九格画面，画面中的小张正一个人无聊的面对摄像头瞎晃，而他的身后却多出了一团黑影。
黑影的位置刚好卡在画面边缘，看不见具体情况。
洛天豪本想参考第八个画面作出判断，却没想画面突然黑屏，什么也看不见。
“该死的，肯定是刚才没注意，被这两个人窜上二楼了。”赵卫拿出手机，拨通小张的电话。
这是他们的交流方式，以手机震动为信号，提醒猎物靠近，免去对讲机带来的不便。
“快把画面切过来。”洛天豪稍稍松了口气，他已经招架不住弹幕的力量，再不切换，怕是全家老小都要被问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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