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真凶》转载请注明来源：武林小说50xs.org
万海涛是兴盛手机卖场的供货商。是兴盛手机卖场开业一年后经同行介绍开始有业务往来的。接受万海涛供货，是因为他的供货比以前的供货商有更多的优惠。
万海涛每年十二月三十日这天，都要在滨水市的迎宾大酒楼请滨水市由他供货的商家吃饭。用他的话说是联络感情，其实是他的一种营销策略。兴盛手机卖场刚加入的时候，共有六家商铺。去年参加宴请的已经达到十二家。何瑞霞与钱永明一共参加过八次宴请。所以，他们与万海涛早已经是熟人了。
杨品给何瑞霞看的那张她与万海涛坐在饭馆桌前的照片，是一年前拍的。那天，何瑞霞接到万海涛的微信，说他带来了一款新手机让她去看货。
这种事经常发生。因为万海涛同时给多家店铺供货，他嫌一家一家的跑太麻烦，所以每次来了，就给准备放货的店铺打电话或发微信，把大家集合到一块儿，他统一给大家做介绍，确定进货的价格和建议零售的价格。
万海涛在滨水市有十二家合作的店铺，如果同一款手机在十二家店铺都放货，互相之间就会形成竞争，导致哪家都卖的不好。所以，同一款手机，他只在三家，或者四家店铺放货。这样，彼此之间的竞争就小了，也基本能覆盖整个滨水市的市场。
何瑞霞那天到达万海涛约定的饭馆后，见只有万海涛一个人坐着。她以为是自己来早了，就问：“其他人呢？还没过来？”
“今天我只联系了你一个人。”万海涛拿起面前放的一部手机递给何瑞霞，“就这款手机。我按从厂家拿货的价给你发货。一个月以后，我再给其他店铺供货。这样，你可以独家销售一个月。而且一个月后，我给其他店铺的发货价都走正常价，你的，还按我从厂家的拿货价发货。你要是答应了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事，以后你从我这儿进的货，全按出厂价给你。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谢谢你这么照顾我！那个事，真的不行！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何瑞霞两颊映出红晕，眼睛看着手机，声音轻到只有万海涛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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