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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礼目光一凝。
他原本只以为那个摄影师马海是个□□的惯犯，毕竟他的摄像机里还有很多其他孩子的照片，但是听邓川这口吻，竟然还有幕后之人。
他只沉吟了一下便说道：“季辽？”
“对，就是季辽，这狗东西，竟然连这么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季宴礼腮边的肌肉紧了紧，看得出牙关咬得很紧。片刻后他说：“行，我知道了，谢了。”
邓川不太在意：“都是兄弟，跟我还说什么谢啊。你打算这么办？”
季宴礼面上的神色十分冷淡，只说：“让他足够后悔这么干。”
邓川并不是商界的人，也每太关注季宴礼后续到底是怎么操作的，只零星从新闻页面看到过瑞雪品牌越来越没落，销量日减，资金链断裂，无力回天。短短一个月后，季辽只能惨淡地宣布瑞雪彻底倒闭这一消息。
邓川笑了笑。
这就是季宴礼的为人，不出手便罢，只要出手，那就是雷霆手腕，让人彻底翻不了身。
.
小玥玥这事之后，程初有很长一段时间放心不下她，就连让她去幼儿园都不太放心，总想着把人带到自己身边。
小玥玥倒是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还跟平时一样，该吃吃该玩玩，半点不受影响。
程初也抽时间给小玥玥做了一件白色的国风衬衫和一条酒红色马面裙，正好适合这会儿天气微微转凉的时候穿。
这还是程初第一次做裙子和衬衫，好在有纸样，又有这段时间来打下的缝纫技术，做出来一看，嗯，还挺好看的。
小玥玥穿上新裙子，对着镜子高兴地直蹦跶，搂着程初的脖子吧唧就是一口，亲完之后还甜滋滋地笑：“妈妈做的裙子好漂亮哒，玥玥超级超级喜欢~”
小玥玥提着裙子转了一圈，越看越高兴，又想起来什么来，问程初：“妈妈，玥玥什么时候还能去拍漂亮照片呀？”
小玥玥总是把去拍广告说是拍漂亮照片。
程初顿了顿，笑着问她：“以后妈妈给小玥玥拍漂亮照片好吗？”
她实在是不太愿意让小玥玥还去拍广告了，小玥玥没有留下心理阴影，她留下了。
小玥玥皱着小眉头想了想，诚实回答：“妈妈拍得不好看。”
“……”程初缓了缓，“那以后妈妈给你拍好看一点可以吗？”
小玥玥说：“谢谢妈妈，最爱妈妈啦！”拍完马屁，她又说道，“玥玥还想去拍漂亮照片。”
程初问她：“为什么玥玥想去拍漂亮照片呀？”
小玥玥想了想：“因为很好玩呀，而且拍照片的时候小玥玥就像大明星一样，特别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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