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那便是他更为狼狈。时至今日，施问雁仍然想不明白，当初师兄为何要为了那女子受罚。
在那之前，他始终是光风霁月，有礼有节的师兄，是她终其一生都要追逐的人。但那日，施问雁只不过是在无意间窥见了他受罚之后的满身血污，却再也难以忘却丝毫。
脖颈上传来痛感，施问雁定睛一看，终于看见了那近在咫尺的天华剑，剑身在不断颤动。循着目光看去，施问雁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江祈远发颤的手。
她随意地抹了抹脖子上的血，却听见江祈远古井无波的声音：“那又如何？”
闻言，施问雁愣了半息，才扯出一抹笑，她不可置信地问：“这是何等可笑？！难道你们天华剑的持剑人都会与魔族圣女纠缠不清吗？那我更要杀了她才是！”
眼见天华剑的剑尖又要往前送几分，直直刺入施问雁的命脉，段止和黎清越连忙用灵力压住江祈远。他身形一抖，整个人陡然弯下腰，又吐了一大口血，血腥气顿时在半空中弥漫。
与此同时，啪嗒一声，天华剑从江祈远手中脱落，掉进了地上的血泊中。
怕施问雁继续刺激江祈远，段止先扯着她离开，只剩下黎清越、王复一和江祈远三人留在原地。黎清越看了眼王复一，倏然出声：“先带他回去休息。”
“啊，啊？”王复一反应了一会，才怔怔地走上前，“是，掌门。”
王复一伸手去扶他，却不料江祈远才刚借着他的力站直，便又推开他，提起天华剑，转身要走。
“清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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