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领导一边拆木筷一边对李英俊说：“小李，她是不是不想和你一起吃饭啊？你邀约失败了啊！”
他们笑得得意，李英俊也笑，说：“失败是成功之母，我多邀约她试试。”
领导们高高兴兴地吃饭，李英俊什么也没说，看看时间，想早点结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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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兰到了元康住的小旅馆，元康安安静静地坐着，什么也没干。陈兰问他吃饭了没，他说没，“我不是给你留钱了吗？”
他把裤兜取出来，说：“用完了。”
当时她没整钱，所有零钱全给他也不算多。
于是陈兰说：“和我出去吃吧？”
吃完随处走了走回旅馆，已经快八点了。
陈兰没进去，元康说：“怎么不进来？”
陈兰说：“差不多了，你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不知想到什么，忽然问他：“你现在能不能洗澡？”
元康：“为什么这么问我？”
陈兰眼睛盯着他脸上的疤痕看，小心地问：“严重吗？”
元康明白了，宽慰地笑了下说：“没事的。”
陈兰什么也没说，心里哎了一声。元康报喜不报忧，他说没事，肯定有事。想了想问：“要不要涂药？”
“涂什么药？”
“祛疤的。”
元康暗着眼神看了看自己，说：“祛不了，已经印在我身上了。”
他带陈兰进来，然后把门关上。头顶灯光直对着，他慢慢掀开自己的衣服，陈兰惊讶地看着，他不像神图腾，而是完成变成了神图腾。
元康身体是图腾柱，上面的疤痕很哀痛但很平静。
“难看吗？”
他问陈兰。
陈兰过了好一会说：“不难看。”
元康放下衣服，定定看她：“肯定很难看，不难看你为什么不抱我？和我走路隔很远，说话也不看着我。你过去不是这样的。”
过去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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