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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秘书心有余悸，“差点，陆总心情挺好的。你们这些大经理，能不能放过我，这种明摆着挨训的活儿以后别让我进去请示了！陆总还是不同意文楚楚上节目，怪你们没直接摊牌，浪费他时间呢！”
制片主任丁明亮为难的说：“是导演和投资方的关系户，不卖这个面子，确实说不过去。再说，现在观众们骂一骂，反而收视率很高啊。咱们这个是档新节目，第一季先挨个骂，博个高收视，再换嘉宾嘛！陆总他从国外回来，学的都是正统的课本知识，对国内的运模式还不太了解，孙秘书，麻烦你能不能再去跟陆总解释下？”
孙秘书连忙拒绝：“我可不想往枪口上再撞，您自己去说好吗？你自己也说的明白啊，半途经过我把您的意思扭曲了，我对不起您也对不起陆总啊。”
见孙秘书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冒险，丁明亮只好跟王奎一起进去说服陆清峻。
丁明亮将自己的意见说明了一下，又补充说：“文楚楚长相靓丽，身材也好，最近表现一直很乖，能吸引不少宅男粉丝呢，我微博下都有粉丝说了，冲着文楚楚的脸也要看咱们的节目。”
整个过程陆清峻一直认真听，面上没什么起伏，待丁明亮说完了，他才不紧不慢的说：“这档节目是明星真人秀，定位是正能量综艺娱乐节目，带给观众的当然也是健康青春形象。一个有坐台、出轨黑历史的女艺人，是会掀起话题。但我们不靠负面新闻博收视，因为我们至少要做三季，第一次使这种套路观众会边骂边好奇看看，第二次观众会只想骂不想看，第三次观众连骂都不愿再骂，转去看别的用心制的好节目了，那你就彻底臭了。酒香不怕巷子深，观众都是有智商的，恶趣味能保持一时，保持不了一世。我还在考虑这档节目制成功，让你继续当第一部电影的制片人。所以，把眼光放长远。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原来陆清峻内心一直明镜似的。
既然陆总都这样说了，丁明亮虽然还是不太赞同，但他内心有些底气了，即使收视率不佳，陆总似乎也不太在乎，董事长给他的启动资金足够他折腾了，他只是想用这一档节目试试水证明自己。但自己这个制片主任还是不想砸了招牌啊。
“那好，我跟导演和投资商再去商量一下……”
“不要商量，是直接否定。”
“好。还有，文楚楚上次听说您否定她，一直想跟您见个面谈谈。明天正好跟导演组投资商要会个面，那边的意思是说您最好能跟她见个面，说不定就不会对她有成见……”
陆清峻干脆的说：“我没时间！”
“投资方的郑一龙跟陆先生一直有望来，拒绝得太干脆，郑总面上也不好……”
“郑总还会找我的，到时候再说。”
王奎和丁明亮一路出来，孙秘书又凑上来，两眼尽是八卦的神采，问道：“陆总给文楚楚机会吗？”
丁明亮笑着说：“不给。”
往外走的时候，进了电梯，见没有外人，丁明亮说：“文楚楚打陆总的主意呢。这个女人有点手段，她经纪人跟投资商关系很深，陆总血气方刚，不知会不会也沦陷？刚才陆总也没有把话全说死。无论如何，我还得给文楚楚留个方便，万一她以后跟陆总好了，又怪我这次做事太绝，呵呵……”
王奎也笑呵呵点头，看上去再赞同不过：“那是，咱们这行给谁都得留点余地，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万一以后某人成了巨星，再约她也好约啊。”
两人达到了少有的一致。
王奎年纪比丁明亮要大些，谨慎胆小，心细如发。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昨天下午去纯乐工室发生的事，让他心内早就有数：陆总肯定看上工室的沈冰了。
昨天他在外面，都听见扇耳光的声音，陆总半边脸都红了，却甘之如饴的样子。回来的路上一直嘴角带笑。
难道那个沈冰比文楚楚还要漂亮？那得有多漂亮？
陆总的这个秘密，目前只有他知晓，轻易讲出来了岂不是将陆总的退路封死了？还白给丁明亮得好处，他没这么傻。
*
几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簇拥着一位美女来到了abs广播大厦，那美女走一步，浑身上下的曲线就要扭三次。身材玲珑有致，穿着一件玫红色的细带连衣裙，衬得皮肤更加白皙，一双媚眼向上挑起，看人一眼，说不尽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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