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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令主对赵开源的名字没什么印象，一看到画像上的人立刻就想起来了：“就是同时和两位女道友暧昧不清，东窗事发之后仓惶离去的那位？”
朱雀令主也想起来了，当年和赵开源纠缠不清的两人，为了印证自己才是赵开源的心之所属，还在问剑台决斗，最后还是她赶去一人一巴掌才偃旗息鼓的。
“赵夫子相貌堂堂贪图不俗，实在看不出是那种人啊。”秦怀古苦笑一下。
白虎令主宽慰他：“我记得那段时日你身体不太好。”
朱雀令主对这些感情纠葛没有兴趣：“赵开源是在艾香失踪前还是失踪后离开的？”
秦淮古仔细想了想：“失踪前两个多月吧。”
朱雀令主若有所思地说：“你们觉得他是故意被发现借机离开，还是真的不得不离开？”
白虎令主说：“七星堂那边已经在找他了，应该这几天就会有消息了。”
“这件事发生在四方城，说到底就是四方城的事，不能光指着七星堂我们什么都不做……”朱雀令主想了想，看向秦怀古，“劳烦你把当年和他有感情纠葛的的女修士名字门派写下来给我，如这些人和他最亲近，如果那尊什么鬼母是他炼的，那些女修士或许会发现一些端倪。”
白虎令主张了张嘴，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秦怀谷，紧闭着嘴没说话。
“义不容辞。”秦怀古忙应下来。
朱雀令主站起来往外走，走到一半转身看了一眼楼梯，对白虎令主说：“看好你的徒弟，别让她再添乱。”
“我徒弟才不是添乱。”白虎令主等她和秦怀古离开之后才小声嘀咕，想了想他上了三楼，看到乔入幽正在翻看那些鬼道的东西，他双手互拢在袖中蹲下，“剑灵认得这些字吗？”
“能认一些。”乔入幽把和虞山鬼母神尊有关的石片放到最上面，“炼这个功法需要蟒丹，虎骨和蛟髓，前两样倒是不稀奇，可最后一味蛟髓应该已经找不到了吧？”
当年她那头白蛟可是上天下地唯一一头，不过她被封印的两千多年里，有没有别的蛇化了蛟，她也不敢肯定。
白虎令主将石片拿在手里，虽然不认识上面的字，可捧着总觉得好像就能懂了：“会不会就是因为没有蛟髓，用了别的东西所以这个功法才失败了？”
乔入幽手指轻敲着桌面：“同时和几个女子暧昧周旋，还有时间勾引女学生……实在是很勤勉。”
她也不掩饰自己偷听的事，就像上官彤说的，其实两位令主都知道，不戳穿那不就是让他们也听听的么？
“也不一定就是赵开源吧，说不定是有人趁他离开之后盗用他的院子呢，”白虎令主放下石片，又把手拢回袖中，“等找到他就会水落石出了。”
“如果他全盘否认说与他无关，咬定就是有人利用了他空置的院子，你们又能怎么样？”乔入幽看着白虎令主的眼睛，很认真地问。
她没有去曲江池从无相观那两个道士口里套话，不知道眼下的正道也有许多的手段让人不得不说真话。
白虎令主认真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他反问乔入幽：“你这么关心这件事，是不是夏良夜私下找过你，想将你招进七星堂？你可别听他的，他给你画的都是月饼，挂在天上看得到吃不着。”
他停了一下说：“你好好修行，以后师父这个白虎令主的位置就是你的。”
“别等以后了，现在就把你的白虎令牌传给我吧。”乔入幽伸出一只手，她是玩笑也是试探。
他们现在对地库入口毫无头绪，毕竟在修仙界一个盒子，一个花瓶，墙上一个不起眼的装饰都有可能是入口，如果能看到白虎令的样子，或许她能一样就认出入口的模样。
白虎令主的手从袖子里拿出来，握成拳放到乔入幽的掌心才松开：“拿去吧。”
乔入幽低头一看，是一包龙须糖，她失望地撇撇嘴。
白虎令主哈哈大笑几声，看她脸色阴沉，叹了口气：“你想查就查吧，你若是真的喜欢查案，以后想去七星堂，或者只做个天地逍遥的赏金方士也行，只要是你想做的事，师父都会支持你的。”
乔入幽讶然地抬眼看向白虎令主，她当年那位师父，只会让她听话，有任何质疑和不服从，就会以痛彻心扉的方式给她长长记性，这种不求回报只要你好的师父，她以为只有话本子里才有。
白虎令主见她看着自己不说话，伸手揉揉她的头顶：“不过现在呢，你还是要以学业为重，七星堂不收五叶以下的弟子，四方城也不收。”
什么狗屁支持都不如现在打开地库让她拿了自己的东西走人，她不想听念经！
白虎令主觊着她的神情，手拢回袖中，就这么蹲着往桌子挪了半步：“把剑灵能认的字都写下来，那个妖修是按字收钱的，你帮师父省点钱，师父给你买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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